我們都是共犯

spetoct

（一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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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天傍晚，詹立學趁連假帶老婆探望父母，老家位于一棟十層樓舊式公寓的
五樓，雖然說舊，但早些年卻堪稱當代建築的典範，經過數十年來的歲月洗禮，
% V' y# |+ E8 t! k 如今隻剩下老舊的外貌供人回憶。

　　門一開，老爸正皺著眉頭一人在客廳喝悶酒，他心想上次回來約莫兩個月前，
0 F; L' C5 l9 x% U  E: y; \ 或許太久沒有回來，這之間不知發生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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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^1 U2 R$ X5 P& F3 ?: C; o/ E+ O 　　父親見他夫妻倆回來，落寞的神色稍有舒展，向他招手：「來，你回來的正
好，陪我喝幾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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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d7 E2 m$ l/ ]; \) w  B 　　「爸……」在詹立學身後的田又青一聽急忙要出聲阻止，但見公公神情萎頓
, _+ U$ p( R0 Z 「立學待會還要開車，」一句話硬生生卡在喉嚨裏，沒有勇氣說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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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詹立學回頭向她使個眼色，便在桌旁坐下，老爸將威士忌倒進他的酒杯，田
! o8 {4 c' v# u, M9 C- X8 Z 又青則默默走進廚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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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}9 D1 \% k; T+ W/ \ 　　老爸一杯烈酒入喉，忿忿不平的說：「你媽忙著學校那個什麼家長委員召集
9 n8 v$ C" O$ M; S' }  l, d! o. N 的事，這一兩個禮拜都很晚回來。」說完又喝了一口酒。

　　「假日還去學校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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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呿，家長委員召集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，她偏偏都要親力親爲，也不委派
其他老師分工處理，弄得沒日沒夜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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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顯然是父親不滿的原因。

　　田又青在廚房也聽到了，她的婆婆是有強烈責任感的人，不然也不會這麼快
. }3 O2 `+ ^: G9 \& u% m3 _4 y2 \; w 就能夠擔任校長職務。她多少知道這件事，是因爲婆婆會在手機上傳些信息問她
的看法。

　　畢竟，她服務的公司跟學校有業務上的往來，加上婆媳之間感情融洽就像姊
4 n6 z7 R, @7 U$ Z4 g, w 妹，兩人經常話家常聊是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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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D9 i3 ?9 @) W0 H* S, M" M 樣？」

　　婆婆傳來幾張照片，那是一款素白高雅，強調腰身的連身套裙，Ｖ型領口滾
上同色花朵細紋，裙身部分在大腿處有些開叉，再搭配高跟鞋一定很適合婆婆教
育者身份的學術氣質且不失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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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好看極了，我想這套一定會特別突顯媽那對驕傲的胸圍，家長委員會召來
的都是男人吧，看來不久就要變調啰，呵呵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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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妳這女人腦裏到底裝了什麼，怎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贊美，不過很受用就
: _( p& l7 y* R 是了。哎唷，要是讓立學他爸知道，然後繼續我行我素就要鬧革命，他那醋壇子
打翻了很不好收拾。」

　　「我知道，媽總是理性中蘊含感性美，爸怎麼老是不懂欣賞呢，可懂得個中
巧妙的卻又都是外面的男人，唉，美女真不是那麼好當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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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聽起來我家媳婦好像在自訴什麼犯罪動機啊。總之，糖少吃，妳這張嘴甜
0 G! C0 F9 ^, E! Y& F. {# D 的令人受不了，我得去忙了，先這樣吧，別忘記我的叮嚀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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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思緒方才輾轉至此，客廳傳來公公響亮的聲音：「前幾天她買了一套連身裙，
( E" X/ s$ G0 v" N- D1 I8 Y9 `6 T 喜孜孜的藏在衣櫃裏以爲我不知道，我也沒戳破她，」話一頓，傳來酒杯敲擊桌
( y( i- `4 B5 b! T$ W. S, S/ `1 y 面的聲音後，他接著又說：「你以爲我不能接受自己老婆穿著性感嗎，胸露一點
或大腿露一點的？錯了，我在意的是穿上那種衣服帶來的意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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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r, D; r8 c& S( f* \% x9 V 　　田又青心裏突地一跳，「不會吧，婆婆難道……」她趕緊把剛弄好的小菜放
, G& a1 E3 W! k5 b* q6 [8 n 上碟子端出廚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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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s2 H% P' y& Q! A# E+ l5 S 　　「爸，空腹喝酒傷胃，配點小菜吧。」同時她也在一旁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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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媽不會那樣的，你千萬別誤會她。她隻是企圖心強烈，想把事情完成得更
盡善盡美而已，」詹立學聽著也點頭搭腔：「是啊，媽沒別的想法，你們夫妻這
6 ]* \' r. h, ^8 L1 f, q 麼多年，你也不是不了解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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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\# Y; s5 v% q0 C% H' t. ?; U 　　老爸不置可否。

9 O; V; l- K! ?# U- V( G4 L4 u' |+ q 　　田又青暗自思忖，婆婆夏漱津雖然年屆四十八，但保養得宜體態依舊玲瓏有
! m/ x# h0 ^' g3 | 緻，一方面因爲在教育界多年，因而時常散發出學者高雅自傲的氣質，與她相處
時不由然會興起敬重之心不敢輕易冒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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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但對男人來說，越是這樣……不是越會引發攀折的欲望嗎？」

　　可不是，這樣的女人對有些男人存在緻命吸引力，外表成熟嫵媚一副凜然不
) j; o5 ^0 G6 k& a: g4 J 可冒犯卻帶點風騷，看似隨時待君摘取，全身散發女性費洛蒙的尤物總是稀有品
種。

1 g( |# r: }3 [( g" A; x/ N 　　田又青曾經見過幾位家長委員，男男女女個個都有其社會地位，那票人都像
是道貌岸然內在扭曲的家夥，要在這些人之間周旋她自認不是那塊料，這點就是
( B: F, g. W! s5 c4 m 婆婆能幹的地方了。

　　因此，田又青心裏隱隱擔心，一如公公詹季春所不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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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情不好喝得多喝得急，平時就算酒量再好，這下也醉得不省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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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`9 P: L) ?# p+ g9 p/ @8 D 　　詹立學攙扶老爸在沙發躺下休息後，看著一旁兩頰暈紅、眼神渙散的老婆，
3 x( W& W) Y" N( d3 Q( I) S 那神態卻有說不出的迷人。在酒氣的加持下，他想都沒想就拉著田又青的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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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要……去哪裏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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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噓，別吵醒爸，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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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帶著老婆蹣跚的走進父母的寢室，隨手打開衣櫃找到那件白色套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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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媽的眼光真不錯，品味一直很好哩，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一定好看極了！」
他頓了頓，望了望呆坐在床沿的妻子，尚留存的一絲清明突發奇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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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H' f" ]8 q4 o$ F4 h/ F9 J; c 　　「老婆，妳這模特兒就是一時之選了，何不試穿看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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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田又青聽丈夫這麼一說，混濁的意識霎時消散一些，遲鈍的搖著頭。

　　「噯，老爸醉了，老媽又不在，我們別把衣服弄謅就好，來，穿看看嘛，等
等我幫妳脫掉就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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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B! m( {3 @* n/ I; e3 \ 　　身爲妻子怎敢踰矩試穿婆婆的新衣，但酒力沒收了她的判斷能力，一時又無
法拒絕丈夫殷殷的期盼，她把衣服接過來，褪去身上衣物，緩緩的穿上白色套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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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要人家穿媽的衣服，嘿嘿，你……變態，你腦裏什麼壞心思我…都知道，
1 ^* X& a8 b) D! i- ? 那可是你媽，該不是連媽你都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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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詹立學沒有理會妻子說了什麼，眼前有好多白色身影，他搖晃腦袋想看清眼
前的妻子，然而，威士忌在他胃裏翻騰，腦袋混濁的讓他感到一陣惡心即將爆發，
" _# k: z" ^0 m! {4 T# [2 F 說時遲那時快，他掐著脖子捂著嘴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廁所奔去。

+ ^/ f' k) O; Z  |2 J1 o 　　田又青看著丈夫的糗態，輕笑一聲，隨即癱在公婆的床上失去意識，廁所裏
則傳來丈夫嘔吐的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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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[- j8 e  c4 ~$ h 如石，她實在無力響應他，聽他一邊叼念什麼一雙手同時在身上遊移，雙掌壓在
1 w' a; o: \: x+ R/ B; k 飽滿的乳房上又捏又揉，然後又撩起裙子褪去自己性感的絲質內褲，恥丘立時傳
/ \. F! C: E1 K/ l  ]) J 來呼吸的溫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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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o# ]: x: _# X: x 上的校長模樣，妳不也是個浪蕩女人……我幹妳的時候，妳還不是叫得銷魂。」

　　他嗅了嗅陰阜，鼻尖埋進陰毛裏，接著伸出舌頭滑過田又欣的私處，花瓣濕
潤的分泌加上唾液的混合體連結在舌穴兩端，圓潤的珠光蕩漾在絲狀的線體上。

　　這樣的挑逗，田又青感到既難受又刺激，這人難道想要在公婆的床上做愛？

　　「不行啊，我還穿著這件套裙，弄髒了的話，婆婆一定饒不了我。」她揚手
! m, G( @$ X9 o% O' {  y$ @. z 推開在胯下磨蹭的老公，卻觸摸到一根火熱且堅挺的東西，頓了頓才明白手握住
什麼，「停，停，先讓我把衣服脫下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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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隻是一瞬間的事，丈夫呼著氣，臀部往前一擠，田又青被進入了，那是一根
硬得要命的東西。陰道內突然而來的緊迫感使她不由得嬌吟一聲，壓在身上的男
! Z2 K5 W1 ~* D' b6 `! z$ s 人旋即摀住她的嘴，在耳邊說：「小聲點，被立學或又青聽到多丟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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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R) E8 f. N4 l- W* } 　　這句話讓田又青嚇出一身冷汗，旋即從天堂狠狠地掉落地獄，那個插進來的
……是公公的陰莖。她駭然想出聲阻止：「爸，爸，不是，我是又青，你弄錯了，
3 Q$ I5 d6 U. q! H 不能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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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W2 r7 f& E" M 粗暴的肉棒在陰道裏抽插，一股酥麻快感彷佛電流片刻流竄全身，蝕骨的快感同
- h& z& A% B6 ?7 t# Z  \- Q6 T3 E 時隨著酒意快速沸騰，田又青心裏拼了命抗拒時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享受著，極
7 L) G% e3 b* H% t* W$ W 度渴望被充滿，想要淫亂，被強奸，被羞辱，女人骨子裏期望被蹂躪的天性正誘
發殆盡，她想發出愉悅的呻吟取悅他，讓他在她身上不留餘地的馳騁。

+ R7 D% l9 ]: t1 B 　　可是天啊，怎麼會這樣，老公發現了怎麼辦？可……可是，我停不下來……

: p' {. h4 U8 G: a3 u　　「唔……嗯嗯，停……來……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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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@: M4 c7 J0 E 　　「來……什麼……不是說別叫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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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啊啊……怎麼可以……哦，怎麼會，哦……」

　　身爲丈夫，他覺得今晚的老婆特別怪異，身爲男人他卻陷在本能的放縱之中，
$ l( v) R) D! M) q7 i5 Z) i6 s3 _ 但似乎有什麼不對勁，兩廂意念拉扯下，有一個聲音對他說：等等吧，等等再搞
清楚沒關系，現在別停，現在隻有一個目標──射爆這個女人。

　　「不行，危險期，今天危險期，爸，不要，拔出來……哦哦，別再用力，要
發瘋了……」

) R3 H  S" \" G/ X: r, q6 j 　　這是老婆可恨的地方，４８歲了還沒更年期，到現在還有月經，身爲丈夫他
確實還得面對這樣的風險，不過，今晚有免死金牌，我喝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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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劑，５０幾歲了，好久沒有如此備覺幹勁，力量令他順勢
7 }& D8 f, w  M/ Z, C4 H. B( [. ` 攀上高點，就快了。在這個愉悅興奮的時刻，他俯身找尋老婆的雙唇，想要痛快
) L; }, @) @# R% P3 \1 i 的吻她，這是他一貫迎向終曲的癖好，總是要搞得女人喘不過氣才能暢快射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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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時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龐映入眼簾，年輕、散亂的發絲披在她美麗姣好
6 h& |& z1 K6 y5 A, c* ]: O 的五官上，他的心口瞬間提到了喉嚨，驚嚇來不及形成阻力，濃濁大量的精液已
& n- |* L& p# w: k7 V+ Z6 s3 v 射入田又青子宮，將她下腹注滿積累已久的乳白色汁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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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y2 E  |# r4 H1 D1 X2 a) k 　　「啊啊……別……射進來……啊，好多，唔……好燙……」

　　田又青不自覺扭動著腰，靈魂全心全意體驗這飛升銷魂的時刻。公公的狂暴
+ D3 c2 Z5 y5 ~ 來得快去得也快，無力爲繼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喘息，將她兩團胸肉壓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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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……媽的，我……喝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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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房門外，詹立學小心翼翼地背靠著牆，挺著聳立的下體，不敢發出一點聲
& Z, [5 F( _1 T, ?7 m/ K 音。三人此刻陰錯陽差的任錯誤就這樣就發生。

　　詹立學尤其五味雜陳，一個是父親，一個是愛妻，酒終究誤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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間還是逃離呢？奈何渾身乏力，詹立學心有餘力不足，滑坐地闆之後，意識在暈
眩中逐漸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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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~6 i# y, S! w8 Q6 h7 B. D9 b 　　不知過了多久，房裏一陣窸窸窣窣，詹立學張開惺忪雙眼，悄悄向內張望，
$ u, o4 F& v5 {8 Q2 P1 n 田又青推開身上的公公，緩緩起身脫下那件白色套裙，端詳半晌除了多些皺褶外
% v* i: {: z+ v3 Z& m4 ]8 `& i 依舊白淨無損，她心想得趕緊熨整才行，婆婆快回來了，對了，熨鬥在哪呢？隻
是眼前忽然迷蒙，再也看不清。

6 I& o. z, u7 |, Q: d/ X' J 　　「嗚……嗚……」這件套裙反而好解決，一想到如何向丈夫解釋，才真實的
感受到自己跟公公發生了不可告人的關系，委屈與愧疚如狂潮襲來，她終于崩潰。

3 W: S6 E& _# t& c5 X1 | 　　一旁的公公被抽泣聲驚醒，挺起虛弱的身軀望著自己造惡的下場，卻不知如
何解釋自己醉酒下的誤打誤撞。盡管如此，方才肉體與淫欲上的滿足卻仍餘韻未
0 O& F5 h0 E+ p* |+ T* } 消地纏繞在心，他忍不住在昏沉的腦海裏翻找記憶中的美妙，一方面越是如此，
" n1 ^6 @5 g! W8 [1 B 良心越是倍感煎熬，他竟然上了兒子的老婆，自己的媳婦，連自己都無法原諒。

# i  f. Y& e, ~# ^* J2 f6 C4 F$ V  K 　　「又，又青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喝多了……我真是禽獸，唉，我該死……」

　　看著田又青光滑柔細的背部，那裸露的雙肩在燈光下抖動著，他猶豫著，隱
隱感到內心的罪惡竟被慶幸漸漸的取代，這樣的轉變讓他頓入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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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X4 m2 u& d# ]* P( R/ ^4 B+ \, g% ] 　　「都是我的錯，我……請妳原諒我，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歉意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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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田又青哭著，此時雙腿之間老人家的精液緩緩地自蜜蕊中流淌而出，有點搔
癢帶點溫度，此時還敏感的私處産生了些許的美妙滋味。不由得回想方才酣戰之
! h% M- B6 l/ ^! | 間，是怎麼期望被他全然挹注的。她撫著鼓脹的下腹，不知怎地，想起那句「陰
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路」的名言。是誰說的……對了，是小說家張愛玲。特別在
( m; M: ^! E) d# i 歡好結束的這個時候，田又青切實感同身受。

　　「我竟然用『歡好』來看待剛才發生的事，這是什麼淫蕩的想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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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喝醉了嗎，錯誤已然造成，把所有責任推給他太殘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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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然後，田又青接著産生自我懷疑，「會不會是他已進入我的身體，我的靈魂
被征服了……我才會對這件事輕輕放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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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x1 e% m; `4 ?  C9 m- k 　　但爲什麼剛才狂潮般的罪惡竟這樣就退去了大半，酒意還在，田又青無法弄
/ s% p& k5 o2 ~* g, W4 e* H 清楚自己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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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老父的懺悔、妻子委屈受辱的哭泣，彷佛雷電一聲聲敲進耳裏轟隆作響，詹
8 C! j# P1 n7 l8 a1 C) H5 ^/ N8 f 立學僵立原地正感概無力化解，內心卻支離破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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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b& M: E# a8 p) J  H/ M! R! x, a 的說：「我去洗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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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n+ \. U3 \- Y$ G/ Q% I4 M' [ 　　這句話是說給公公聽的，真正愣住的是詹立學，還來不及走避，走出房間的
田又青就這麼跟丈夫碰個正著。

　　「你……怎麼……」

% v) r4 s8 _  E$ i! c& h- A& Q 　　田又青沒想到丈夫會在房門外，體內血液瞬間倒流抽幹，腦海隻剩一片空白，
' b5 B  I* }9 ^0 ?9 g# G5 p" b3 X 唯有公公的精液自大腿潺潺流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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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e8 ~+ S4 U$ C, v 　　夏漱津回到家時，發現久違的兒子跟媳婦來了。

　　「真是稀客，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？」

　　媽媽穿著一身深灰色套裝，與其說恰如一位校長的穿著，倒不如更像個上班
族。不過，這個當下，沒有人對此發表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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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今天開始連休，跟又青來看看妳跟爸爸，不必說的這麼見外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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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K* x! ~# ]( T3 }! I3 _$ P+ P( y2 ? 　　詹立學接過媽媽的外套，沒好氣的說著。但說到『爸爸』兩字，語調透露出
# ?' [6 d+ F1 {! r+ X 一絲不自然，幸好夏漱津並沒有查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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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}  Q% n& g% L% T3 Q 　　「是啊，媽，這麼晚才回來，辛苦了，學校的事讓妳費心了。」

　　田又青這麼一說，夏漱津下意識瞥一眼老公，意外的是他沒有什麼反應，一
6 h9 b3 z, s% n# n2 V# {0 k 個人在沙發上看電視，她輕吐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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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對媳婦瞪了瞪，朝田又青做了個鬼臉，兩人相視而笑。

　　「吃過了嗎？我去給您煮碗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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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k3 g- Y4 k7 u# s5 z 　　夏漱津點了點頭，徑自走進房間，「兒子，你好人做到底，我想泡個澡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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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U5 Y- `" e7 o% b% N9 W 　　「好，我去放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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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Z6 f, `9 ~% O* Y$ X 　　夏漱津一進房間更衣，詹立學與老父不約而同四眼相交，對于父子間的默契，
彼此瞬時有說不出的尷尬，他轉身匆匆向浴室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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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V! R$ ^3 ^1 f. D0 V: e, D8 g; { 　　望著澡缸，詹立學的思緒回到房門前夫妻不期而遇的當下。老爸當然也發現
5 ]( h& }" `# d; f/ T 田又青因何頓足，三人一時面面相覷，各自有各自的難以言喻。兩個男人之間，
夾著一個赤裸的田又青，那個場合更是教人想挖個洞鑽。

0 A1 ?( w) Y0 [2 G. r0 L% P6 Y/ ~- h 　　田又青因羞恥而雙手掩面跑進浴室，老爸與兒子則相互凝視許久。

7 J3 J7 G1 a* A 　　「立學……都是我不對，都是我的錯，你不要怪又青，一切都是……」

! A: b' f" c" {6 g8 B  S# V 　　詹立學面無表情，內心卻掙紮不已，不斷自問這種事到底該怪誰？憤怒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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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l9 R  k1 F0 p) i; F7 y! B 　　「你站在這裏……很久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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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嗯。」

　　「你都知道了？」

　　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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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然後是冗長的沉默，空氣在父子間凝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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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有什麼打算？」身爲父親，如同等待兒子宣判的滋味難堪極了，但他不
. z1 w4 }$ M6 y' E4 r  F 能不問。

　　「我不知道。」詹立學是這件事徹底的受害者，他卻無力承擔後果，甚至想
轉頭就走，若不是妻子那時走了出來，他本應該悄聲避走，當作什麼都不知道，
這或許是最好的處理方法，但是一切都已太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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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媽就快回來了，別讓她知道這件事，我們現在需要時間沉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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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嗯……我對不起你們，千萬不要因爲我，葬送你們的婚姻……我，唉，真
是該死。」

　　一瓶酒，三個人，各有各的罪業，沒有人能夠躲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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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a9 [# I. v* N  Y9 z6 u 　　「怎麼到處都有酒味？」

1 ?1 P0 R* C' e% z" c% N7 K 　　這句話讓心虛的三人內心一震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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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夏漱津換好衣服走出房門，看見桌上的菜肴跟空酒瓶，心裏推測應該是夫妻
% }$ B5 o( b, k( ] 倆陪老爸解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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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S/ f# B4 h6 I. u- e  F 　　「好吧，這倒無妨，但是床罩爲何也換了一套？奇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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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@8 @" ]( \, M, M! U/ q& b 　　她心裏嘀咕著。走向廚房低聲與田又青問了幾句，隻見媳婦緩緩的點著頭。

　　這全都看在公公眼裏，猜想夏漱津問了又青是否陪自己喝酒，看來應該過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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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看著媳婦的背影，腦海又浮現媳婦那赤裸胴體的畫面，還有下體甫體驗過她
3 C7 {! i* h+ z5 \& Z( P. S 那處緊實無倫的包裹感，他咽了咽口水，不敢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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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媽，洗澡水好了，先去洗吧。」

　　夏漱津與詹立學擦身而過時，順手輕拍兒子的臉龐，溫柔低聲的說：「做得
' b  G# M& Y, S( y- y 好，兒子。」然後轉身走進浴室。

　　母親這句話是爲了感謝兒子陪父親的體貼，卻讓詹立學有苦說不出，田又青
不敢回頭看丈夫，還不清楚他的想法前深怕觸怒他，隻能繼續保持沉默，直到身
後輕輕傳來大門開啓又關上的聲響。

　　在就近的公園裏，詹立學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，他想厘清自己對這個錯誤的
想法，想找一個出口，稀釋那股郁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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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父親詹季春向來很疼愛自己，自己平時有什麼需要，老爸總不會吝于伸出援
% O. w/ E. o- ~. w 手。父母就自己一個命脈，創業的當初，爸爸不僅提供資金的援助，也大力的利
5 J0 y9 V+ k) w/ U" a 用各種人脈給予暢通各方不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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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E4 W, {3 T8 G 　　事業能有今日的成就，能娶到田又青這美嬌妻，詹立學內心知道爸爸功不可
沒，沒有他的扶持如何能有今日的他。雖然結婚至今工作忙碌而還未能添得子嗣，
4 ]" g6 G. Z% J" _. Y4 h 完成讓兩父母抱孫的心願，卻也從未受到這方面的壓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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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妻子美麗大方，孝順懂事，一直不離不棄的陪在身旁，不僅克盡孝道，自己
6 _* x( T0 C' ?% O; b/ G 創業之初爲了補貼家計她也回到職場，減輕他的經濟負擔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
爲妻子深愛著他，卻沒聽過她喊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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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o7 k, ?4 o8 ]& T$ T& U8 m 　　卻在今晚，壞了一鍋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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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這夜深之時，兩頰忽地傳來涼意，這才發現自己哭了。愛情與親情的撕裂
是如此不可承受之痛，父母之恩與婚姻的完整，詹立學兩者同樣都不能舍離。

! Y) b  d( T  x2 M0 ]+ A 　　他長歎了一口氣，這般的折磨讓人連呼吸都難受。

　　「夜深了，媽見你不在家，很擔心……」

　　身後傳來田又青揣揣不安的聲音。他低著頭，久久不能轉過身面對他摯愛的
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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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立學，我……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，我隻想讓你知道，我不怪爸爸，今晚
" u) J* u  t) f% b. p- z 的事是一場錯誤，我隻希望你不要嫌棄我，不要嫌我髒……不要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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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X# |# r, S  |+ p 　　他轉過身，看見妻子歉疚的臉龐掛著淚痕，憔悴的令人于心不忍。

　　「別說了……」他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後悔，或是懊惱，但此刻他不想讓曾經
$ I* a6 Q  s6 A3 H9 f 擁有的幸福化爲幻夢，隻想再次緊緊把握住。

　　他緩緩地向妻子伸出手，溫柔的凝視她。田又青緊蹙的眉頭終于化開，猛然
. o0 Y6 F" |. A, a5 e 投向丈夫溫暖的懷抱裏。

　　那晚，有一個人失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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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那天之後，詹立學攜同妻子遠去歐洲度假兩周，夫妻倆在這段假期裏修補了
3 s3 l- X0 p, v/ D) B( \ 彼此之間的裂痕，再次回到往日幸福的時光，那件事的陰影就這麼隨著時間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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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夏漱津整整三個月沒看到兒子，連媳婦都隻在手機上偶有聯絡。變了，夫妻
, f  k2 T9 t( e) W: ^  F5 _, E 倆變了，再也不若過去那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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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X& ]( K9 e4 i- H( O9 w 　　詹季春對自己過度投入校務的不滿，不知什麼時候漸漸轉變爲冷漠，現在很
少聽到他嘟嚷發牢騷，更多的時候，他比她更晚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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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咱們都老了，該爲自己以後退休的生活計劃一下，妳忙妳的校務，我也該
5 ^/ @7 o7 g5 {4 E 想想找點什麼事來做，說來老是抱怨的日子，我也實在倦了。」

　　但女人怎能由得老公對自己的關注轉移到別的地方去，現在反而是夏漱津不
習慣詹季春不怎麼陪她說話聊天，就算鬥嘴也少了。

　　「老公難道真不管我了？看他現在氣色紅潤，深夜回來雖然看似疲倦卻又心
2 g& Y% v0 i, |' r8 G; g 情頗佳的，真是奇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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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詹季春倒是坦然，表示最近去做義工，在小區的活動中心認識了幾個棋伴，
- G6 i$ y: Z. e6 M, t& c 這些人年齡相仿很合得來，有時就算不下棋聚在一起喝點酒聊聊天要通宵達旦也
1 N- n$ V9 j9 V: U; k5 B' {2 m6 d 沒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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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k' v) V& D6 S( Z! x1 X0 p; A1 Y; g 　　夏漱津感到寂寞，平時雖然忙，但回到家還有一個人等妳，現在回來得面對
空冷的房子。她想著想著，拿起手機想找田又青訴訴苦，偏偏手機沒人接聽轉到
語音信箱，隻好打給兒子。

　　「媽，找我什麼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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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E3 i% T+ Q0 x  }. g5 S8 j: A0 y 　　話筒另一端傳來詹立學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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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噯，沒什麼事，就想跟你說幾句話，現在方便嗎？」

　　「我剛結束會議，沒什麼事，怎麼啦？」

　　「其實也沒什麼，最近很忙呀？好一陣子沒看到你們夫妻倆了。」

　　「是……是啊，手上有一些企劃案要推，又青最近項目也忙，回到家都晚了，
所以一直沒去探望你們，千萬別生我的氣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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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m+ Y8 N" o4 P 　　「我知道工作重要的，怎會生氣呢，還是擇日不如撞日，今天下午有空的話
陪媽媽吃個飯，可以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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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呃……下午還有事，這樣吧，晚上好了，就我們倆，市區那家我們經常去
' \2 ]5 b! Z6 z: C: E0 W 的西餐廳，就約七點，好嗎？」

" E% P1 P8 l: _ 　　「那就這麼說定了，你先忙，晚上見啰。」

　　夏漱津方才的悶悶不樂一掃而空，慶幸自己還有個貼心的兒子，剛放下手機，
! `1 F5 t* z9 o% M2 o2 A9 Y 另一頭電話聲響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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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z$ V. U9 ]4 ~ 　　「哦這樣啊，我是活動中心的老李，想說好一陣子沒看到他，大夥叼念著，
9 T% l% [6 T3 o- }, ~! U0 v 想找他下棋聚一聚，沒別的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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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T* z$ O/ c2 q8 t6 ^ 　　夏漱津心情又沉重下來了。

# S0 S$ I  H( c2 B6 a' T 　　詹立學剛結束與老媽的通話，轉身就對著田又青說：「剛剛是媽打給妳的？」

　　「嗯。」半裸著的田又青正要將一對白皙乳房塞進胸罩，那是一件褐色透明
絲質的性感款式，乳房整體幾乎都在透明絲質罩杯裏，連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，
# X; k, Z& o3 D2 f" a! h( K 詹立學剛剛脫下它時早已注意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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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G3 N7 r0 L2 ^" z 　　「妳以前好像不喜歡這種裸露太多的，怎麼，品味改變了？」

　　「不喜歡啊？人家想換點樣式好吸引你這個大色狼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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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T* |/ c* }; ]  [% X" V 　　詹立學一把攬著愛妻的纖腰，一臉賊笑：「要不我現在再好好答謝妳呢？」

　　「你還不累啊，說什麼一起吃個飯，結果吃到床上去，看你多嘴饞。可不要
再淘氣，下午很多工作要處理，別把我的衣服弄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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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田又青穿好上衣，接著將黑色絲襪套上一雙美腿，畫面令人賞心悅目，詹立
+ {* D# U8 ?1 y' ]* q, e# X 學不由得感歎，妻子自從擺脫那次事件的陰霾之後，越來越有女人味，最近幾個
: I; i/ H8 S6 Z5 w* g2 R* U 月來，頭發也燙成了大波浪卷發，開始噴香水，上班也穿起套裝，不像以前那麼
休閑輕裝，甚至連在床上的反應都大不相同，心裏不禁得意起來，這麼出衆的女
0 Z2 h& B/ f$ R3 ~ 人可是我詹立學的老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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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好了，我先回公司。」田又青穿上高跟鞋轉身正要離開，忽然在門口駐足，
「對了，媽找你說了什麼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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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大概是好一陣子沒回去，想找我們說說話，媽倒是挺無辜的，我晚上跟她
吃個飯好好慰藉一下。」

. m0 [  R7 Y  U3 Q# d- \ 　　「那倒是，好吧，我回公司去，晚上還要加班呢。」她說完關上房門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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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w. Y* r  u7 K& h* k/ w% ? 　　這間旅館就在田又青公司附近，夫妻倆就近辦事倒是方便，望了望手表上的
( f# r+ W8 u9 f% i$ N& h0 @ 時間，午休時間就要結束，倒是詹立學趕回公司還要一段路，急忙著裝整理一下，
" |9 c1 {* n7 w! y1 j8 L+ o 也跟著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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