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愛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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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在我１１歲時就去世了。媽媽那時才３２歲，還很年輕。她們學校的一
個男的看上我媽了。那人條件還不錯，比我媽大６歲。剛分了套房子，又有存款。

　　但因爲我總不搭理他，他很厭惡我。有時和我母親吵急了，還指著我罵：「
; p& M5 _- P8 c" [這小崽子再沒大沒小的我可揍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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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h/ G! K3 U% ]" Z# j. z6 t( X# n8 J　　最後我母親也沒同意：「苦點沒什麼，但這氣可受不得！你走吧。」我知道
母親是爲了我。那男的心胸狹窄，到處編造對我母親不好的謠言。後來在她們學
5 p) c. Y: i  e$ f! F+ m# O# j校傳開了。不光讓她帶畢業班了，連評職稱的事也吹了。對那些閑言碎語，母親
什麼也沒說。但心裏一定很痛苦。那時我半懂不懂的，但也明白她這是爲我。

; V# _- V; B4 P$ P0 x　　其實這都怪母親是個漂亮的女人。而且是公認的漂亮。她常說審美能力決定
1 y$ f: P5 V2 M9 E# Y了品味，而品味決定了氣質。我想她沒說的還有：氣質會使人外表與衆不同吧。

: j" d6 V/ V' H　　這個年紀孩子特有的感覺。一種源自本能的萌動。通常這種萌動促成了少年
$ C; k' x, K- y對異性的最初認識。而那個年紀的我也不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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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平兒，有事不懂的就問媽媽。」母親常對我這樣說。也許是她知道失去父
親後的我性格非常內向吧。生怕我有什麼事悶在心裏，形成錯誤的人生觀。「要
' N( n: _" a" Z  s是你生氣了怎麼辦？」我問她。她笑了笑：「媽媽不會當真生兒子氣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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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的確。母親從沒真的生過我的氣。盡管有些問題現在看荒唐無聊，她還是有
" E( ?+ v0 b4 E% T" @- g: g- |. c. d4 M理有據的解釋。慢慢的，我對男女之間的事來越感興趣。和母親聊的話題也漸漸
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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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媽，我是怎麼來的？」我又追問：我是說，我一開始如何進到媽媽肚子裏
的呢？又是如何出來的呢？」其實，那時我模模糊糊的知道點兒男女間的事。還
9 F: l  u  Z6 |$ A" }' F; c問母親這個，除了好奇，更多是想看看她窘迫的樣子。覺得有點刺激。她隻沉默
了片刻，便眼睛一亮說：」這個事情呀，我知道。不過要講好久呢。你不想餓肚
% H, m" k( P, |  A( C子吧？好了，先幫我摘菜，吃完晚飯再告訴你。「母親偶爾點小狡詐。雖然不多，
但常常發揮在關鍵時候。她和我說過，有時學生也會在課堂問一些課堂內容之外
的問題。有些問題連當老師的也不懂。那麼這時她可以選擇不予理會。因爲其它
6 P9 C$ m# v$ z教師總喜歡理直氣壯的說：不在教學大綱裏的我不講。但母親不喜歡拒絕孩子求
知：這是我的責任，怎麼能一句話回避掉呢？。但卻又不能讓自己太難勘，否則
課也就上不下去了。這時，她總會溫宛的說：」同學，課堂時間有限，我們還有
4 R' H; v  \6 y2 \/ L' m% ?內容沒講完。不能因此影響了其它同學。這樣吧，下午自習時你可以來我辦公室，
' C1 _( A9 Y5 ^1 f/ q$ h/ E2 q' Z我給你講。好嗎？」入情入理的幾句便解決了當時的困窘。之後，她便有了準備
1 a9 ~$ @' A# c的時間。

) l) h" ^' Z4 _% ~& W# a　　這種伎量也用在了我身上。睡前，當我再次追問時，母親翻了個身，似乎已
3 ^) ?& G9 c- f8 P; B, l' W經想好了：「平兒，你原就在媽媽肚子裏。那時還隻是一個細胞，非常非常小，
  Z  @+ a, g# g6 d% x' S叫卵子。後來爸爸的精子與媽媽的卵子結合了，變成了胚胎。過了十個月後，胚
* z# f4 Y# @, D% j) T胎長大了，出生後就是小時候的你了。」母親回答得太狡滑，我沒有達到目的，
怎肯擺休：「媽媽，那爸爸的精子是怎麼進到你肚子裏的呢？」母親眉頭一皺，
但隨即又恢複平靜。大概她已料寶兒子會刨根問底。「遊泳！」她繪聲緩色的說
：「精子就像小蝌蚪，會自己遊進來。」說著她轉到床裏，把被子往自己那邊一
扯，讓我露在外觀。那意思大概是該回自己房間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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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還是不肯罷休，又鑽進被窩拉了拉她的肩：「那精子是從哪遊進去的呢？

　　能讓我看看嗎？」母親滿臉通紅，轉過頭盯著我。我想她這時肯定窘極了。

0 r9 d" Y. `7 B& J& w: m$ `　　但不愧是當老師的，很快就鎮定下來：「平兒，那裏不能給你看。因爲這是
. V8 n" w3 k' o  h成年人的隱私。等你長大以後，就將會知道了。」我哦了一聲，問：「那到底是
什麼地方呀？不讓看，告訴我總可以吧？」母親瞪了我一眼，沒好氣的說：「小
# E! H: T8 \# w便的地方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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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H  U, V: G" v' [" ?, a: v　　我的目地達到了，原來母親也有撐不住的時候，呵呵。我裝作不懂繼續問：
「那我有精子嗎？它們在什麼地方呀？」母親微笑道：「你還太小，還沒有。等
長大了後有的時候了我再告訴你，好嗎？」說著看了看表，對我說：「平兒，都
8 O: x7 u" M) F, H  g) N１０點多了，該回房睡去了。要不明早起不來了。」我嗯了一聲，點點頭，站起
來卻不挪步：「媽媽，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，你告訴我好嗎？」母親頭一歪，微
4 s# i1 m) v$ X# v- E1 C笑道：「好吧，那說好最後一個了，講完就要去睡覺。」我撓了撓頭，問：「剛
才你說我在你肚子裏長大了後就生出來。那是從你哪個地方生出來的呢？」本以
爲這個問題足夠母親睡不著覺了，沒想到她呵呵一笑，掀開被子坐起，說：「你
0 z, z& @/ M' X7 ~4 O: |* t聽說過腹産嗎？就是把媽媽肚子切開，把你拿出來的。看，還有刀口呢。」說著
. v# }" `5 s$ c! @) ?% `她扭亮台燈，撩起睡衣，給我看小肚子上一指多長的刀疤。「看，就是這裏。很
長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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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媽媽懷你那麼久，還要挨一刀才能有你。多不容易呀。」天那！我當時聽著
8 }+ p% N4 K! {+ r! i真是感動的不得了。眼圈不由得紅了：「媽媽……」說話已有點了嗚咽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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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唉，沒想到媽媽果然厲害，對負壞小子綴綴有餘。原來這招早在她的「教學
大綱」

  o$ r% q; P" ^& D/ Q" n　　之中了。

+ @3 l  q$ V4 @! ]( i　　媽媽把我拉過來，雙手抱著我緊了緊，又在我臉上親了下。然後用手給我擦
* v% o; P  U, v; P! ]1 l掉眼淚：「行了，好孩子，別哭了，快回去睡覺吧。不早了。」對我，母親很有
+ o9 V3 I5 J9 Z# e. S- l7 X耐心。無論社會時事，爲人處事的道理，生活小常識，甚至性知識之類這種問題，
母親一直處理的很好。不管我怎麼問，她總有理有據的回答。時不時還慣穿著遵
遵教誨。因爲可以無拘無束的聊天，當時覺得很過癮。長大後才明白她不隻個優
1 s4 V0 ~/ I  Z秀的教師。還是個能平常心看待自己孩子的母親。她能把握該說也不該說，該怎
麼說的分寸。既滿足了我的好奇心，又沒傳達錯誤的信息給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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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l! \& G7 D0 y/ t# {+ W　　那時我對男女間的感情似懂非懂。看街上一些男孩女孩勾肩搭背的，挺親熱。

　　也學他們那樣摟著母親。與每個嬌慣孩子的母親一樣，她不但沒生氣，反到
有點喜歡我這樣臉貼著臉說悄悄話。可能這兩年母親也是太寂寞了。那時每次和
8 _* P& A% w" @# g我這小屁孩子聊天，她總也不嫌煩。但第二天總要早早的上學上班，總是不能太
晚睡。

　　但似乎意由未盡。

) m* w7 I) g! x$ s* S　　終于放寒假了。處理完學期末的瑣事，母親也放假了。這下可以晚點起床，
我們更是無話不談。從學校內聊到學校外，她的同事，我的同學，五花八門兒，
4 t) }/ ~$ G, k. q聊了好多有趣的事。有時聊得晚了，便和她一起睡了。

　　母親是穿睡衣的。就是那種長長的有肩帶的睡裙。不知別的女人是不是，她
可能嫌不舒服，睡前總會脫了胸罩。依委在母親懷裏時，常常會看到胸前兩個小
" O) ^7 g- E- X( l% J3 y4 l突起，給我的刺激很大。圓滾滾的那兩團，從小一起很吸引我。但以前隻是像把
頭靠在那裏。從沒像現在這樣，有種想用手摸摸的感覺。開始是試探性的觸碰，
, H! B7 T# c1 v很軟，像果凍一樣。見母親並沒有理會，我膽子便大了不少。等她睡著時，開始
輕輕揉捏。後來幹脆把手從領口伸進她睡裙裏摸。「哎呀，幹嘛！你那手冰涼的。」

+ H7 E8 B7 S1 c9 y& q/ |　　母親醒了，把我捉了個正著。「還不睡覺，瞎劃了什麼呀。」母親有點不高
興，把我手拽出來：「趕緊睡覺，要不明天得幾點起呀？」母親似乎隻是惱我頑
劣，並沒往別的方面想。我心裏一動，撒嬌：「媽媽，我想你抱著我睡，好不好？」

　　我另一隻手又搭上她胸部，臉也往她懷裏紮。

% v( J: U* `# i0 n: @　　她有點無奈：「都多大了，還這麼纏人。一點兒也沒個大孩子的樣。怎麼，
- m1 ~( \; V4 I2 \0 q# M, U還想吃奶啊？」說著用手拍了我屁股一下。「想吃！想吃！」我揚起來看著母親，
  ]' c) S: d" S1 P0 c6 a3 K+ F舔了下嘴唇。她被氣得「哧」的一下笑了。有點無奈的搖搖頭，彎起食指在我腦
門輕輕一彈：「想吃也白搭，媽可沒有奶了。」小時候，母親不太介意我撫摸她
的乳房。在我六歲前，即使有別人在，我也常常伸手進她衣服裏摸。她隻是看著
我笑，並不生氣。那時父親就說她太慣著我。也許吧，母親總會寵著自己的兒子。

8 B; f4 Y) I& A9 A9 P0 @( z4 s4 Z" q$ S　　時隔多年後，我已經懂了點男女之事。重摸那裏時，心態已有了不少變化。

( ^1 E# z( K- ~3 _, S/ G, N　　而母親似乎還把我當成小孩子看，偶爾嘲弄下我。「平兒。這麼大了還和媽
媽一起睡。

4 v! k; n; s7 J3 Z$ f　　不怕別人笑話你呀？」母親又似笑非笑的盯著我。「不怕呀。反正又沒別人
看見呀。」我說。母親的乳房漲鼓鼓的，稍微有點下垂。輕輕的捏著，感覺裏面
像有東西在流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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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母親可能被我捏得有點難受了，按住我手，說：「看不見就可以呀？這不是
" F+ ]0 e. y8 F4 r0 F7 Y" Z掩耳盜鈴嗎？」「不對不對！」我發現了母親的錯漏：「掩耳盜鈴說的是被人發
現後還自己裝作不知道。可是現在還沒人發現呀。媽媽用詞不當。」趁她出神，
我又把她睡裙往上掀了掀，握住她另一邊乳房。感覺她的乳頭脹大了不少，硬硬
的豎立著。

　　母親臉有點紅，想了想，點了點頭，又說：「好吧，你到挺會挑字眼的。我
是說，那如果被人知道呢？你怎麼辦？」我說：「被人知道又怎麼了。和媽媽親
, ^1 V* S, m  Z* q: }還有錯呀？那些取了媳婦忘了娘的人才錯呢！」說著我把住她一隻乳房，張嘴含
, R# t9 z4 h/ D/ W住乳頭，允吸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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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母親「嗯」了幾聲，手撫著我的頭發，呼吸有點粗了。過了一會兒，她說：
「你能這樣想很好。不過那不一樣的。你早晚要取媳婦……」搖搖頭，又說：「
扯遠了，我問你：」這麼大了還和媽媽睡，還要吃奶……不覺得羞嗎？「「我心
: D5 O4 K: V8 X8 y0 G# ^3 z裏一動：」母親爲什麼老問這些？是不是自己也在想爲什麼不能和我一起睡呢？

5 r/ I  v8 _9 Q1 l8 E: h. u+ {　　「還真是的，好像同學都是自己睡的。像我這樣隻和母親生活的同學也有好
% J: R7 J! g; y) f2 W3 |: M幾個，但都是自己睡一張床的。這是爲什麼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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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T- K3 z# L- n/ y　　那年我１２歲。對于性事，可能比現在８，９歲的孩更無知，更幼稚。那幾
  I9 |6 [' K# V天母親時常會拉開我褲子看看，卻不再用手摸了。讓我自己翻開包皮，摸摸腫的
地方痛不痛。直到幾天後完全好了。這事從頭到尾母親也沒說過我什麼。但那之
( V" K. s3 P3 X後對我的態度卻有了些改變。也許通過這件事，她發現我長大了吧，是個不能不
1 a" j4 U+ H0 k9 H注意的小男子漢了。「以後你還是自己睡吧。」母親終于推開我的手。可能是發
現我能射精的事吧，她不讓我睡覺時摸她乳房了。「兒子大了，就不能老和媽媽
  X: e' z% s) m) `4 E( {" q, f睡了，懂嗎？」她說。

　　我有點難過：「媽媽，爲什麼兒子不能和媽媽睡呢？」母親一呃，兩眼看著
. W, J* Y1 M) `  ~: Y天花闆，說：「這個是……怕作那事兒。」我又問：「什麼是那事兒呀？」母親
; m2 a! g7 x% c* l- V* a! T撅了一下嘴，無奈道：「有的男孩和他媽媽睡時，就和她媽媽作那事兒了……就
是把她媽媽欺負了……反正你將來會懂的。所以男孩子不能和媽媽睡一起。」

　　「媽媽，我是你的孩子。隻想對你好的。怎麼會欺負你呢？」我覺得有點委
屈。

　　那時我想起男女的事，一下懂了：母親是女的，兒子是男的。母親和兒子也
; \& `6 D0 ]1 D% P8 c會發生男人和女人的「那事兒」。就像父親與母親會那樣作一樣。而母親與兒子
肯定是不能作「那事兒」的。想到這兒，我點了點頭，說：「我明白了，那我們
不作不好的事就可以了。媽媽，我不太懂。能作的事我們就作。不能作的你告訴
我不可以。好不好？」說著又摸她的乳房，感覺她乳頭慢慢脹了起來。

　　母親「嗯」了一聲，臉又紅了。點了點頭，說：「我們不作不好的事。這樣
就行了。」我突然有點心動了，摟著母親的脖子，明知故問：「這樣摟著媽媽，
算「不好的事」嗎？」母親笑道：「不算呀！要是我早打你了。」我心裏一樂，
- I5 A! D, i* {又問：「那這樣呢？」說著摟得更緊了，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。母親說：「應該
- R# e& N( M0 Y+ D1 V7 a" o不算吧」。我說：「算就算，不算就不算嘛。什麼是應該呀？」母親看著我，無
4 |* i# W$ W9 ^) l, |* u奈著搖搖頭，道：「好吧，不算不算。」我又跨上一條腿，問：「這樣呢？」母
親歎了口氣：「不算…」。

2 J0 e' S, r$ `8 I, \4 b/ h' r　　我一下壓在她身上，雙手握住她兩隻乳房，下身蹭動，說：「這樣呢？」不
1 n7 [! W6 I5 G) a$ j$ f$ h知爲什麼，這樣的動作讓我身上騰得一下熱起來了，有種異樣的感覺。母親眉頭
1 P8 R; H5 z' \+ \! @& J一皺，說：「這樣不太好。你起來……」她把我推到一邊。可這時我心裏突然間
想點燃了團火，有種沖動讓我壯起膽子，作了個出乎她意料的舉動：按著她的肩
子親了她的嘴。母親吃了一驚，怕推我。她勁很大，用力一掙，我一下就摔倒在
地上。頭碰在櫃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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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{5 W& L1 {! e) h& D" w　　母親慌了，擔心我碰傷了哪兒。「平兒，碰到哪兒了？」她過來扶我起來，
7 T) V* T/ z. a3 r/ n2 w撫摸著我的頭，神情很焦急。我全身火熱，摟住母親順勢一撲，把她壓倒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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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樣一來，她再也推不動我了。情急之下伸手打我，我忍著痛還是吻她，說
8 J  m; @9 h) G; p' O" O什麼也不起來。可能怕打壞我，打了兩下手就輕了。我趁機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
上，然後接著親她。

* f8 g7 ?. ^" Q  y1 i4 z　　親了半天，突然覺得小肚子一脹，接著褲頭中就濕濕的了。之後有點茫然，
3 u  L  b2 Q% y, o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。就這樣完了。

2 i- r! K* h- ^: ]6 l: B　　我擡起了頭看著母親。她也正盯著我。「媽，是這樣嗎？」她楞了一下：「
什麼？」我松開了她的手，摸著自己的頭，笑嘻嘻的說：「你說的不好的事，就
( g9 v2 {# ?9 ~- Y. |; f0 E9 S是這樣嗎？」。母親先是一愕，接著「哧…」得笑出了聲。頭扭到了邊，闆著臉
! v4 W/ W  x( f說：「嗯，不是。不過已經有點不好了。你不應該這樣。知道嗎？」看得出，她
開始的緊張與恐懼已經被無奈與好笑所取代，不知有沒有別的反應。把我推開，
她又鑽進被窩。我掀被也要進去，卻被母親用腳踢出來：「不聽話，罰你今晚回
屋自己睡。」說完想想也覺古怪，又忍不住聲笑了。隨手一劃，摸到我大腿上濕
/ a. p- T* u' A' v- K5 G# ?漉漉的。掀被一看，見我內褲前面濕了一塊。拉開褲頭，看到我射的精液，忙扯
了些紙巾給我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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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怕凍著我，當晚還是在她被窩睡的。「褲衩脫了吧。多撕點紙，擦幹淨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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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k0 l; @! R; ^6 F" x* I/ ^　　媽媽怕我這樣光著身子回屋感冒，就讓我脫了睡了。相比我房間的陰冷，擁
摟著和母親要暖和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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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d. s6 a9 L: q2 `# T　　母親從此作繭自縛。之後每到寒假，我和母親就會睡在一起。且一直緊摟著
她睡，她也隻好摟抱著我。因爲這不算：「不能作的不好的事」。誰讓她不解釋
「不好的事」究竟是什麼。

0 s5 ^! M* @) j2 @　　早上，睜開睡看到的是母親的臉。忍不住親了一下，母親就醒了。「瞎親什
麼呀。快起來。」母親有點不高興，推我起來。「媽，我想再躺會兒。」母親也
* L4 e0 v) i  f; j4 M& h% m想再躺會兒，「嗯」了一聲，任我抱住。我把一條腿胯到母親腰上，上身也摟得
更緊了。可這一來，勃起的陰莖就頂到了母親的小肚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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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^. m" t4 |, w/ {# g　　母親摸了一把，意識到握住的東西是什麼，忙推開我。拉開床頭框的抽屜，
拿出一條她的內褲塞給我。「你呀，沒羞沒臊是不？」她在我屁股打了一巴掌。
2 G- ]- @, P* G" C8 W
& k6 S  e1 r3 ]/ O+ o; N　　嘴角卻帶著笑意：「快把褲頭穿起來。哦，都有毛毛了？呵，快穿起來，這
樣多醜呀。你這都成男子漢了。」她注意到我雞巴根部的變化。我笑著接過內褲
- ]$ m) v+ L: e' O0 @穿上，可雞巴脹大了，穿著很不舒服：「媽，你褲衩太小，我雞雞太大，勒得好
- F$ u+ j; S! p) e8 N7 G緊。」

　　母親「哧」得一聲笑了，說：「真不要臉。才多大就吹起牛來了。你爸都能
穿，你還……」說了半句，突然停住不說了。可能意識到有什麼問題。我知道一
, C' r& n6 B& R2 j摸她乳房，她的話就會多起來，便握住了一側，輕輕撚動。「哦」，母親嘴微微
* u# A( S! u  Z: G$ E: {  V- Y6 ?張開，出了點聲，手臂摟住我。
9 u( N7 b. R6 p- d) I* w; F. Q
) Y1 w3 h: w$ q7 {8 V% k/ e　　看母親似乎有點動搖了，便問：「媽，我爸的雞雞大比我的大很多嗎？」。

　　母親臉一紅，「嗯」了一聲。「大多少？」我忍不住問。「大很多」母親的
回答太簡單，我不太滿意，兩手在她乳房上轉圈，嘴貼在她耳根問：「很多是多
/ s3 O* u- F- b' W( G; ~' S4 l少？」
* _( M. M6 A8 l
3 q1 Q  U. P8 A# G! H3 ^# k　　她鼻息有點重，沒回答我。我一翻身，像上回似的壓上她。看她閉著眼也不
推我，便從內褲中掏出雞巴。拉她手來握住：「媽，他比我能長一半嗎？」這回
& H3 [6 t: [1 [) h) p母親沒有松開，就那樣一直握著：「不能」她說著，捏了一下。我又問：「能粗
一半嗎？」

! }  _: }* S4 ]# _3 x　　邊說邊把她睡裙往上推，露出了乳房。母親眼睜開了，看我盯著她胸部，便
伸手捂住。又閉上了眼。我感覺她喘得更急了，掰開她的手，拉著她兩手去握住
我下面。「粗多少？」我問她，同時兩手握住了母親的兩隻乳房。她沒再擋，閉
, A- V$ O) Q% c4 I2 [/ o著眼喘著氣：「……稍粗一些。」手裏還握著我的雞巴。

  k" L2 B; I$ x% B6 b　　我覺得很舒服，那兩團東西就像果凍一樣軟軟的。乳頭很大，含在嘴裏硬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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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騎在母親腰上，吮吸著她的乳房。就這樣過了有十分鍾。她手開始握著我
# j; h7 K4 c* W* f, u6 v8 J的雞巴前後動。那種快感包圍了我，我忍不住想叫：「啊」隨著一聲大呼，我又
射精了。雞巴跳動了十幾下，我感覺前所未有的暢快。「下來」在我屁股上打了
  p2 C( u3 G7 A$ U, ]7 ^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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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撕了點紙給我，她自己也坐起來清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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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精液噴灑在母親的小腹上，她內褲前面全濕了。她脫下內褲，用它擦抹了一
0 m7 t+ b. `" b2 d' L陣後團成了個團，丟在床頭框上我的髒內褲上。那是我第一次看女的下面。確實
沒有小雞，隻有黑乎乎的一團毛。因爲她是側對著我，再往下就看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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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想起她曾說過「小便的地方不能看」，就更想仔細看看。可她這時卻已穿
上了條幹淨的內褲，又鑽進了被窩。「哎呀，我家兒子長大了。我也老了。」母
9 f( P  C& K/ S$ S4 ?3 \. |親撫著我的頭說。「媽，你才不老呢。我聽說學校好多學生都喜歡你。」母親笑
4 F$ ]2 w$ s( \8 V# f6 ]% B了，趴在我耳邊小聲說：「舒服嗎」。我點了點頭，手撫摸著她的雙乳，問：「
0 D9 R- N( u) \, T$ z5 f: S媽，你咋整的，這麼舒服。」母親抿起嘴笑了，輕輕推開我的手，把睡裙從頭上
脫了下來。她摸到我的陰莖，讓我用手握著，說：「你自己握住，一前一後，就
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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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k1 L( b) G6 N; K8 g　　比手摸前面要舒服。」。我一手撫摸著她的裸乳，一手套著自己陰莖，感覺
出有些飄飄然。她笑了，把半軟的陰莖塞回內褲，說：「不能老這樣，對身體不
# }6 U9 X  A$ Q3 h' B好。

+ m: g7 a8 k& d6 |　　最多一周一次。好嗎？」顯然，那年齡實際的需要遠超過了母親的要求。

' [( v! ?# m3 B1 F　　天天親熱，母親也感覺不妥了。要我自己弄，可我總說自己弄難受。有時看
: y0 ]) t; c' O  ?電視時就掏出來給她握著。我手也伸她衣服裏摸她乳房。有時順勢把她壓在沙發
, s; ^. H: r8 m' x, M上，直到給我弄出來。之後的日子裏，「揉揉」的需求越來越多，越來越頻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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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到初二時，已經變成兩天一次了。這一年中，除了和母親在被窩裏親熱外，
我還在同學家第一次看過了黃片。嚴格意義上來說那隻是三級片。有情節，且下
) u& F0 C& \9 u. t  |# {7 w9 I% u面沒有露點的。但已經看得我很激動了。知道男人女人作那事的樣子，但對女人
1 `: \- C" L. j$ f的那個地方感覺更神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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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f5 T- a/ e- q- Q( B5 M　　試過在她睡著時撫摸。在外摸感覺是一塊軟軟的肉，還有團硬硬的毛。但伸
# |, O6 V. L& L) I裏面摸就難了。她內褲包得很嚴。不弄醒她很難脫下來。有時，母親揉我下面時，
" y4 I/ n* H) s2 `' e- u- N我我會故意不停吮吸她的乳房。這樣雞巴貼近她下身，能把精液全射在她內褲上。

. A3 I, p# d1 m! [1 F9 J　　有時半夜射上，她懶得起來換內褲，就脫下來丟在一邊，接著睡了。我就有
8 J* B2 k7 N8 m機會摸到她的嫩屄。「媽，爲什麼我不能看你小便的地方？而你可以摸我的？」

9 s) `7 F* O0 I; g) Q# ]9 q: U$ D　　剛開始摸，我又問她。母親手裏輕輕套動，側過身調整了下位置：「從底下，
別把領口掙壞了」她沒回答，牽著我的手從衣服底下撫摸她乳房。「媽，我問你
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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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爲什麼呀？」母親想了想，說：「因爲你還小，對性的知識不夠。等你長大
3 r" m$ c6 p( `' w9 l$ h以後，能理解的事情多了，才能看。但也不是看我，而是看你喜歡的人。」我一
  ?: O3 K' `: N' z5 U4 a. {邊掐著她的乳頭，一邊搖頭：「不懂可以學呀，爲什麼就不能看呢？再說我也我
喜歡媽媽呀。」母親笑道：「別裝了。你知道我說的喜歡是什麼意思。就是你可
以看女朋友的，卻不能看我的。我是你母親。你得尊重我。看了就是不尊重。啊
9 x% ^. @+ D7 g/ z8 D$ O+ _5 m……喲……」可能是我掐得太用力了，母親打了我一下，我隻好輕輕的揉她：「
5 `4 p+ @9 c' P6 X媽，爲什麼我看了就是不尊重你？這沒道理呀。我心裏很尊重你的話，看了也還
是尊重你。你不是說證明問題要有理有據嗎？這就沒跟據。」母親點了點頭，輕
輕套動了幾下：「其實我不應該給你作這些事的。隻不過你還小，到不太要緊。

6 K5 b7 u8 x6 w3 ?7 g( D( M　　等你再大點，就不行了。不然你會學壞。懂嗎？」「媽媽，其實我已經看過
' S" O5 g0 L1 t- A2 O你下面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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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母親握著我的雞巴套動得越來越快，我忍不住就說了出來。「什麼？」母親
( r; R) S% M" R6 |: R- @楞住了。

9 r5 F- }3 u; e; N　　我把著母親的手繼續套動，吻了她臉一下，說：「有時你沒穿內褲。早上我
" n! f  W+ C! }, k/ w就看到了。兩片肉，扒開裏面還有兩片，紅紅的。你看，我看完了也沒變壞呀。

& x5 B' y" w- }) w6 c5 u0 X" m　　原來老想是什麼樣的。看過後就不會老胡思亂想了。」母親低下頭，一聲不
: `# f* ?2 _9 t2 E吭的揉著我的雞巴。我被她揉得興奮了，忍不住撫摸她的大腿。「媽，讓我摸一
下吧。」

　　我手順著她大腿伸進裙子裏，摸到她大腿根那。母親一把抓住我的手，卻沒
# D9 q; u$ [' T$ f2 x, |4 `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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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覺著電影裏的樣子揉捏她的乳房，嘴吻上了她的嘴唇。聽母親鼻中「嗯」

* m4 N* \4 L) d. l) F　　了一聲，我感覺頭一熱，便用力推她躺在沙發上，然後壓了上去。「答應我，
不作那事！」母親盯著我，一字一句的說。我點了點頭。知道她說的那是就是男
8 }5 H2 R" `. s! L9 _3 R  {0 G6 S' k女的事：「我肯定不作。媽我跟你保證。」母親身子一軟，手也松開了。我的手
在她胯下摸了一把，感覺手心濕乎乎的。她沒再阻擋，兩手摟住了我的脖子，呼
吸變得急促。我放肆的吻著母親，一手撫摸著她的乳房，另一手插進她內褲，直
5 \4 O4 ?3 B: b) r3 H接摸到了她的嫩屄。

4 d8 m' c/ }! }: L　　硬硬的陰毛下面是一片濕熱的軟肉。撫摸幾下，母親就開始大口喘氣。我直
起身，掀起她的裙子。母親靠著沙發背上，睜開眼看著我，目光有點迷離。我擡
起她兩條大腿，把她內褲扒下來。她腿一擡，任我扯掉了內褲，又閉上了眼。我
迫不急待的想看清她那裏的樣子，把她的腿往兩邊推開，露出那黑毛叢生的地方。

! l* N: ^* G) X7 ?9 L* B8 A　　蹲在地上，這樣可以很近的看她陰部的樣子。雪白的大腿根部，兩片肥厚的
肉唇夾著一塊咖啡色的肉片。掰開肉唇，裏面是一片猩紅。肉唇沾滿粘液，分開
) w* ?: E0 Z5 u時拉出一道道亮晶晶的絲。接著，開始有水珠從肉唇下面的小坑裏流出來。伸手
" ?5 R4 `& Q; x' G+ n1 w去摸那小坑，母親本身的一動。隻見肉唇間收縮，小坑變成了一個很深的小肉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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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而肉唇的上邊，一顆粉紅色的肉芽露出了頭。我把手指伸進了母親的肉洞中，
感覺四周劇烈的收縮，把手指緊緊夾住。然後又松開。學校的生理課上講進，我
3 _) v$ i$ U3 @知道我摸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陰道。

( k$ e: _2 x  B7 ^7 J* A2 @　　母親睜開眼，看我插進去的是手指，便又閉上了眼。手把住沙發扶手，臉上
一副難受的表情。我受不了啦。起身脫了褲子，學著錄像裏那樣把母親的腿一擡，
  \2 i' L: P+ f9 H6 J) l趴上她把她壓在沙發上，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就往她肉洞裏放。「別，別……」母
親感覺到我的意圖，猛得推我。在我雞巴抵進她肉唇時，她松了手。扶住我的肩，
- y- J; \( Q- b# O9 t# V閉上了眼。龜頭在她陰縫裏淺淺的進出幾下後，一下滑了出來，在她的小肚子上
射了。「誰教你這樣的？」母親問我。「沒人教，我自己想的」我不敢說是看了
$ w# V. }1 Y1 V黃片。母親點了點頭，說：「以後不要這樣了。這就是那個不好的事。記住了嗎？」

, T  P! @* G4 W2 k5 ?2 _1 ~2 O　　我說：「哦，知道了。」那次之後，母親和我的關系發生了點變化。雖然仍
舊沒有真的插進去，但一切都放開了。我們相互撫摸對方，相互摟抱接吻。除了
' Y) T% G: O# i, o月經那幾天，母親上床前都會脫掉內褲。有時我弄得她想了，還會用手指插進陰
6 ?5 t# i: v0 R3 e. e$ f道自慰。但我隻要一騎她身上，她就會推開我：「不能這樣。這不好。」。她總
4 I( v& z( i+ f1 B1 k這樣說，卻不說有什麼不好。「爲什麼不好？媽你說呀？」母親看著我，目光漸
漸柔和：「媽和你這樣，就亂了套。萬一有了孩子，可怎麼辦？」但蒼白的一個
警告，又如何抵擋住少年人旺盛的好奇心和狂野生理需要呢？初二的一個夏天。

　　夜裏我和母親又像平時那樣脫光了親熱。我趴她身上，舔了她的陰部，又去
. Z! A7 d% ~8 Y- M吮吸她的乳房。兩個手指在她陰道中快速抽動，弄得她很陶醉，抱著我的頭，口
中開始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的呻吟。借著月光，我看到她屁股蛋上滿是亮晶晶的淫
液，推開始的腿，陰唇蠕動著，洞口時隱時現，看得我現也忍受不了。我把著雞
巴塞進了她的陰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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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進入母親，感覺很熱很舒服。騎她身上動了幾下，她才發覺到是我的雞巴插
6 S% X5 ?1 ^9 o2 K5 Z進去了。手推在我肩頭，卻又軟了。「誒呀…哦…輕點……」隨著我的抽動，媽
媽呻吟了一陣，她摟住我說：「別…哦…別太急…慢點…」又動了十幾下，我就
射了。事後母親說在最早幫我自慰時，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，隻是自己不願面對
罷了。

( w( |7 p3 r  u* b# L* K4 t0 ^4 H2 J　　母親說我真害人，讓她在衛生間蹲了半天。射在裏面，又不是安全期，她怕
出事。隻好蹲著讓精液都流出來。好在後來她又來月經了。「先侍候你爸，後侍
候你。我上輩子不知欠你老李家什麼了。」雖然嘴上這麼說，但母親心裏還是很
) b1 T' G5 W% Y& G享受和我的性愛。她買了很多避孕套，教我怎麼用。還告訴我快射了時停一會兒，
可以「多玩一會兒」。開學後，我們主要是早辰做，經常是母親讓我擡著她的腿，
, [& Z3 `6 X' R扛到肩上說：「快點，小祖宗。上學要遲到了…啊…哦…哦…快點肏吧…」我想
要時，母親總會給我。我特別喜歡在她穿著整整齊齊的套裝時，把雞巴插進她屄
裏，我知道她這一天屄裏都會癢癢，晚上回來就會穿著內衣在我眼前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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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母親不許我說髒話。「肏屄」、「雞巴」在她看來就是髒話。可我便便喜歡
這樣說，故意逗她。可能這就是逆反心理吧，聽得多了，她有時也會不自覺得順
口說出來：「趕緊吃飯，一會再肏，哎…啊…」每回我糾正她：「不能叫肏屄，
% ~) ^9 @2 `. o" Z7 ^& ~/ P要叫性交」母親都會瞪我一眼。但很快就撐不住，閉著眼繼續呻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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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@7 J, {4 n! e; t. h, v, U　　第一次從後面插入是初三時。那次母親吃了一驚。她說我父親從沒這樣過。

9 R) R& M+ v& v: G: y2 c( w　　我說你們沒看過黃片嗎？她卻反問我：「你什麼時看的？」于是我就招了。

3 {, L3 c6 z( y: X( U2 t) v　　那是我們頭一次一起看黃片。母親看得呆了。我問她感覺如何，她隻傻笑。

6 r# a. v7 o7 v  k$ P0 _. M  q　　我逗她：「不好看我關了？」誰知她一把抓住搖控器，另一把抓住我的雞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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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H; R  o% \0 X: M3 t3 t: n　　兩手抓，兩手都很硬。之後母親常和我學著黃片的樣子邊看邊做。她的好色
本性就這樣一點點呈現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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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x1 v+ I5 T4 ~8 N, @- B　　我把母親按倒在床上，雞巴一下下肏著她。她說我現在雞巴趕上我爸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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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a- Z2 M" V: h" E9 N& y　　我很開心，小肚子上也都是毛，終于像個大人樣了。「媽，你和我爸玩得多
3 O% S& ^' f3 d嗎？」

　　母親睜開眼，搖搖頭：「不多。」「是麼」我有點得意。「那我和我爸肏得
多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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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母親擰了我一把：「當然是你這個說髒話的小祖宗了，天天都折騰我，我和
4 h: ~- o# O- I- R& ]8 Y; y你爸原來一周就一回。」「那我是肏你次數最多的男的了吧？我大概數了下，肏
你二，三百次了。嘿嘿！」我看著身下壓著的女人我的媽媽，著實有些得意……

cpakchi

大大方方奉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