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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複遇上的「辮子姑娘」下6 ^5 [# q0 c# X6 S3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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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q$ k& T2 M7 R當時我出於好奇,沒多想就跟著她一塊走。沿途我不斷給她指點著旁邊的景物,另一邊關心她是否累了,喋喋不休的,她也表現得頗不耐煩。五分鐘後,我倆到達了半山的小公園休息,而我也終於有機會再細問她的一雙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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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U- j& o8 ?7 j1 ]+ b「妳的腳為什麼要弄成這樣?為了好看嗎?」我問道。「除了好看,真的很不方便,痛得要死了」她輕搖著鞦韆橫板子,邊搥打自己小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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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姐姐,腳掌怎樣可以弄成這樣小?那不用換新鞋子了嗎?」。(因媽媽每次給我買新鞋,老埋怨我的小腳長得快。) 我自言自語的在姐姐面前嘮叨。她淡淡然說︰「太遲了,我很小的時候,已經是這樣,而這雙鞋是我老媽為我做的。(她揣視著小鞋,很愛惜的模樣)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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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C$ k& F& }, `我突然想起我們的原來目的地「教堂」,遂問她︰「姐姐,你要上教堂做什麼?難道是要吃他們的小餅?」(教堂禮拜天聚會,常有派發聖餐「小餅」)。「辮子姑娘」聽後,掩嘴失笑,向我解釋教堂乃祈禱的地方,跟上帝溝通。她要進教堂向神許願,裡面什麼也沒有,只有一排排的木椅,好像課堂般,任何人都可以進去 (她可能知道我從沒進去過教堂,遂不厭其煩向我介紹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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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後經不起我的哀求,答應領我進去,我才願意跟著一塊走。一輪的問答題,使時間過得很快,終於成功攀登「天梯」,在神聖的教堂門口停下。可這個時候,「辮子姑娘」突然不打招呼,自己穿過了關上了的厚重大門,一秒之間,她整個驅體消失在門前。 }' \- @% k+ q( z3 ?"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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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部份︰* Z) L$ ]" V) @9 }3 v! _#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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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提及,「辮子姑娘」竟然自己穿過了教堂的正門。我當時可天真得可以,竟然邯鄲學步,硬是照著往前衝。可我還是在世人,當然沒法穿過去,碰上了一鼻子灰。! j( @6 J/ Z7 R; ]7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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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得了,姐姐言而無信,不帶上我?很可惡…」我耍起小孩子脾氣,不忿的坐在門口,一心想待她出來後,再逼著遵守諾言。可等了良久,一點風聲也沒有;看看時候不早,已經遲了上學,我才不得已訕訕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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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下山時,怪事出現了。在相同的路段,我赫然再碰上剛才分手的「辮子姐姐」。我站在梯及的前沿,正想大興問罪之師,指責她言而無信時,可她卻先問我︰「這山上是否有教堂?」相同的身影、動作、表情,然後又再一次邀我同行。我頭腦混亂起來,目瞪口呆了片刻,然後後退了兩步,口吃緊的說︰「姐…姐…你不認識我了嗎?」她表現出真誠的茫然,候著我給她回答。我定了神,給她指點了路徑,然後我退後到欄杆旁,目送她經過我,再蹣跚的細步走,偶爾停下來喘氣,再開步…直至消失在我的視線 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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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了說,當時我發現,她原來手掌上的木珠子,不知所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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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S2 W6 u/ C, y! V) D+ N(後記)
9 D; [" _, x% ?- Z, m' b在世上,有些靈總重複某些事,或反覆在不同時間及空間出現。他們看來,既不驚訝,也不在乎,甚至沒感覺。我曾目睹在北京某公路上,一個原來出現在路邊的靈,突然不顧一切的衝出去,「膨」一聲,給迎來的車子撞至十米以外。過了一會,他又重現在剛才的相同位置,以同一個姿勢、同一個表情,準備好,衝出去......。周而復始,來回經過了起碼十多次,接著才消失在黑暗中。(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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